刚才,翻出13年前扣扣空间里的一篇日志,读罢,事情就像发生在昨天。
可惜的是那一句“再度重相逢”恐怕也只能成为一句谎言…
昨天晚上无意看到天天向上,参加节目的有高晓松、宋坷,水木年华。
当高晓松说到《睡在我上铺的兄弟》是他现实生活感情真实呈现的时候,
我才知道这不是老狼写的词,只是老狼用感情唱出了高晓松的感情。
他们和几个清华的学生聊起了自己的大学生活。
很自然,也很亲切。
“睡在我上铺的兄弟,爱把钱放在枕套里,从上铺有时候就会掉下来一角的、五角的,后来这位兄弟有钱了,
就掉下来一块的,两块的,最后掉的多了,我那个下铺的蚊帐上面开始往下坠。
后来不掉钱了,掉袜子、泳裤之类的。
学期末的时候,蚊帐上面就快坠到我肚皮了。”
“我那时候在清华,那可能是我这辈子当的最大的官了…宿舍长,
自从我当了我们宿舍的宿舍长后,我们宿舍就开始不打开水了。
我们宿舍成群结队地到其它宿舍借水,后来我们只要拿着茶具去他们宿舍,
人家都躲的远远的或者干脆把暖瓶事先藏好…被我们借怕了”…“
更可气的是我们男生不给自己宿舍打水,却跑去给女生宿舍打水。”
“我们班都是男生,到毕业的时候只有三个男生拉过女孩的手。
中秋节的时候,我们男生积极组织了一次外出游玩活动,去公园划船。
那公园有山,刚到的时候,他们在那边疯玩,我和宋坷就在山上溜达。
溜达溜达就转回来了,大老远一看,我们班的那帮傻帽一个不落坐在河岸上,女生都没了。
我和宋坷就寻思这帮女生哪儿去了?女生呢?划船去了,你们咋不去呀?
女生说船满了!我们俩禁不住笑了,哎,这帮傻帽!”
看他们开怀大笑,我不禁想起了我们宿舍的那些兄弟。
从四面八方而来,汇聚在一个房间,朝暮相处,我和诚实又善良的他们是多么深的缘分啊!
宿舍分开那一天,我在宿舍独自住了一晚,很安静,也很悲凉。
看着空荡荡的床铺,走廊昏黄的灯光,听到隔壁宿舍一起鬼哭狼嚎弹唱的《朋友》,这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某个时间我会突然间想到他们,会不会这一辈子再也见不他们。
可能我们真的没有机会再见了,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理想和人生。
这段不平凡的岁月或许就这样结束了,再见青春,再见睡在我上铺的兄弟。
人不可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悟。
正如那一句“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”。
阴晴圆缺悲欢离合,人生就是有这不同的相聚与分离交织而成,我们应该习以为常。
无关未来,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时光。
睡在我上铺的兄弟,希望我们能再度重相逢。
(投稿)